陆薄言刚开完会，在办公室的下一层等电梯，电梯门一打开，他就看见苏简安站在里面。

这一切，织成一张痛苦的网，牢牢困住他和唐玉兰。

小西遇抢答道：“爸爸！”

她确实有转移话题的意图。

苏简安察觉到陆薄言火辣辣的目光，脸倏地红了，脚步变得有些艰难。

电梯持续下降，很快就到负一层。

西遇不说话，看向苏简安。

康瑞城躺在精雕细刻的躺椅上，看着天空，指节一下一下地敲击着躺椅的扶手若有所思的样子配合着他手上的节奏，莫名地让人觉得诡异。

康瑞城好像真的把审讯室当成了自己家，姿态十分放松，优哉游哉的样子，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十分有节奏感。

这件事，陆薄言不会试图左右苏简安的想法，更不会干涉她的决定。

“我觉得我们还要保护这次参与调查的警务人员，不能让康瑞城故技重施！”

陆薄言起诉康瑞城故意谋杀，警察局这边也紧咬着康瑞城调查，康瑞城无异于腹背受敌，不是被左右夹击是什么？

他何止是懂？

这是一种期待落空之后，掩饰得很好的失落。

陆薄言不知道想到什么，皱了皱眉：“不对。”

苏简安一脸不解，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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