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心脏被狠狠震碎的疼痛,又一次击中陆薄言。 十五年前,他故意制造一场车祸,害死陆薄言的父亲。
高寒看了看米娜,笑了笑,说:“你还是太年轻了。康瑞城要是有‘负罪感’这种东西,这些年来,他会犯下这么多不可饶恕的罪行吗?” 陆薄言刚好从浴室出来,在擦头发。
“康瑞城也就是敢挑软柿子捏。后来高寒和唐局长进去,他就乖多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孙子该不会真的敢对闫队长和小影下手吧?他们好歹是警务人员!” “不用。”康瑞城把一些事情交代给东子,“你留下来处理事情,另外找人送我。”
两个小家伙很喜欢唐玉兰,当然不会有意见,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城哥,沐沐长大后,一定可以理解你的。”东子以一种万分笃定的语气说。
他一直在等,等陆薄言来敲开他家的门,带着他去到大众面前,让他说出十几年前那场车祸的真相。 “不能。”陈医生摸了摸沐沐的额头,“你还小,输液的速度必须要慢。不然你会感觉到不舒服,严重的话还会引起静脉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