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不了了。”祁雪纯扶住沙发扶手，差一点要摔。

程皓玟不以为然的耸肩，转身离去。

“经理，会展展品是什么时候放到展厅的？”祁雪纯问。

严妍沉默着，祁雪纯的话阻止不了她脑子里的画面。

他的话让严妍想起符媛儿，以前符家也是这个情况。

他一眼扫到桌上的酒精等药品，再看窗户是打开的，立即下令：“受伤了跑不远，马上追！”

闻言，程皓玟发出一阵笑声，“表嫂，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我对程家难道一点感情都没有？”

“雪纯，你何必劝我？”严妍看着她，“你现在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夜色中响起一声轻嗤。

程申儿讥嘲自己出现了错觉，转身继续往前走去。

他不想一个人享受，整整一晚上忍得发疼。

祁雪纯诧异转头，猛地站了起来。

“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他慌张大叫起来。

程奕鸣皱眉：“你不会跟她谈？”

“刚才那个男人，是来杀你的？”程申儿明白了，“可他为什么要这样？”

然而，她一路走向化妆间，却见过往的工作人员对她都躲躲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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