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他根本没有想过他们的婚期只有两年这个问题?
第二天一早,苏简安是被冻醒的。
她用指尖蹭了一点奶油,点到陆薄言的鼻梁上,笑得很有成就感。
陆薄言扣紧苏简安的手:“钱叔,开车!”
医生本来是怀疑的,但陆薄言消毒的动作很熟练细致,不输给专业的医护人员,她也就由着他给苏简安处理伤口了。
那一刻,妒火中烧,他几乎想把时间扭转回昨天晚上,一下班就去把苏简安接回来,断绝她和江少恺所有的来往。
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
她扔开手机,抱着靠枕郁闷了好一会,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醉得迷蒙的模样,软绵绵的声音,让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慵懒的小猫。
江少恺迟迟的明白过来,原来苏简安感到幸福的时候是这样的,只有陆薄言能让她这样幸福。
母亲意外长逝,所谓的家一’夜之间翻天覆地,苏亦承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意识到力量是多么重要的东西。
她要做红烧肉,正在熬冰糖,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油点就溅了起来。
……
“谁啊这是?”刑队的队员问,“我们警察都没法上山去救人,他真的能?”
这个无论如何不能让陆薄言看到!
此时,数十公里外的洛小夕正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