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阿姨，”沐沐扯了扯许佑宁的袖子，“你怎么了？” 他是不是要真正的、彻底的伤害她一次，她才能伤心，最后死心？

“唔。”萧芸芸触电般缩回手，眨巴眨巴眼睛，一副毫无邪念的样子，“那……动嘴？” 为了掩饰心底的异样，宋季青打断沈越川：“你怎么也这么无聊？放心吧，你们家的小姑娘今天跟我说，她这辈子认定你了，就算我对她有救命之恩，她也不会对我以身相许，顶多给我介绍美女。”

沈越川没有说话。 只要萧芸芸没事，他愿意告诉她一切。

小男孩头上扣着一顶黑色的帽子，穿着毛衣和休闲裤，脚上是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把一件黑白条纹的棒球服拿在手上。 他有些意外，累得晕过去许佑宁居然已经醒了，还有力气把手铐和床头撞得乒乓响。

沐沐又往许佑宁怀里缩了缩，无辜的说：“你设的密码太简单了嘛……”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尽量用不那么惊心动魄的词汇，把沈越川和萧芸芸的事情告诉苏简安，让她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