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奶奶……”许佑宁的声音戛然而止，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穆司爵从会所走出去，看见梁忠和他的一帮小弟，唯独不见那个小鬼。

从哭泣到面对，她只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

宋季青说过，每一次治疗都会让沈越川的身体变得更虚弱，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沈越川引以为傲的体质，早就被病魔吞噬得差不多了。

周姨摸了摸沐沐的头，说：“沐沐，没关系。”

穆司爵利落地挂了电话，又打电话和沈越川联系，说了一下周姨的事情，最后才回到病房。

“没有了。”手下说，“目前就这两件。”

没多久，穆司爵洗完澡出来，他躺到床上，从身后抱住许佑宁，下巴亲昵地搁在她的肩膀上。

其他合作对象都还在包间，穆司爵倒出文件袋里的文件，当着他们的面尽数销毁，他与包间内其他人的合作关系，重新成立。

穆司爵看了许佑宁一眼，轮廓突然柔和了几分，“嗯”了声，叮嘱许佑宁：“等我回来。”

“以前是为了帮薄言。”穆司爵顿了顿，接着话锋一转，“现在，是因为你。”

屋内，沐沐在打游戏。

她后来遇到的大部分人，也并不值得深交，久而久之，就对所谓的友谊失去了渴望。

“还有一个奶奶，”许佑宁说，“另一个奶奶姓唐，是小宝宝的奶奶，你可以保护她吗？”

许佑宁点点头：“好。”

他有一种感觉，苏亦承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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