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端详了一下苏简安,想着她的主动示好是不是认错,苏简安却以为他在犹豫,撇了撇嘴角:“不吃算了,我下去吃。哎对了,你是吃醋吃饱了吗?”
苏简安剥葡萄皮的动作顿了顿,顿时头疼。
控制了自己这么久,他还是失控了。
他才不会扇巴掌什么的,这是苏简安告诉她的,人能因为外力而直接伤及大脑的部位,除了后脑勺就是太阳穴,今天晚上她不止要把这个男人打趴了,还要把他打倒脑残。
他的呼吸是热的,唇舌间还残留着红酒的香醇,托着她的下巴吻她,吻得深情而又缓慢,苏简安都要怀疑他是清醒的。
那时,她的眼里有一股和她的年龄不符的坚定。
可是,荒山野岭,四下漆黑,谁会来救她?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
“好。”
她一把推开车门下去,一瘸一拐的走过去刷卡进入公寓,然后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于是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苏简安戴着大大的遮阳帽蹲在花圃边,用工具熟练的除草翻土,和唐玉兰有说有笑。
疯狂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戛然而止。
然而陆薄言并不吃她这一招:“只是看中医。听话,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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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果然一愣,苏简安得意地“哼”了声,抢先钻进了浴室,关门前还朝着他做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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