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妈，你有没有受伤？”她和陆薄言已经回不到从前，让他知道她做的这些，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陆薄言敢问他为什么，他的答案只有三个字：“没心情。”“方启泽那边打听过了，没有任何动向，连他的助理都不知道他会不会批贷款，我总觉得……”犹豫了一下，沈越川还是说，“这件事上，方启泽好像听韩若曦的。”

还来不及想象雪球在陆薄言的胸口开花的场景，就看见陆薄言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雪球。“你是说，让我登报？”洪山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结果怎么样？”秦魏看着洛小夕空荡荡的手，一脸疑问。“警方审讯完他们就回家了。”陆薄言说，“调查需要一段时间，但只要调查完就没事了，你放心。”

把手机和钱包都收进包里，围上围巾遮住嘴巴，她低着头走出病房，就像一个来探病的家属一样，下楼。果然财经记者最关心的还是陆氏的消息，所有关于陆氏的报道，标题都格外醒目，特别是那则“陆氏财务危机已全面爆发，昔日商业帝国恐气数已尽”的报道。

陆薄言合上苏简安的电脑，“简安，听我的话，不要查。”刚才的车祸比陆薄言想象中还要严重，他额头上的血越流越多，被撞到的肋骨越来越痛，连带着大脑都有些不清醒了，但他不能倒下去，他必须要阻止手术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