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准备早餐的时候,苏简安接到江少恺的电话,他邀请她一起出席平安夜的一场酒会,他的想法和苏亦承惊人的一致,都认为他和她不避嫌的一起出现在酒会,比刻意闹上新闻有说服力多了,也许能让陆薄言签字。
“别叫我洛小姐!”洛小夕目光凌厉,“在这个公司里,我是代理董事长!”
他依然是一身纯黑色的风衣,斜靠着刷得雪白的墙壁,指间一点猩红的光,升腾的烟雾有些模糊了他俊朗的五官,但掩不住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掠夺的气息。
公司虽然没有配给她专属的化妆师,但只要是工作需要都会派化妆师给她,还是业内很有名气的一位。
“简安,再忍忍,我们很快到医院了。”苏亦承的声音还算镇定。然而,方向盘上指节泛白的手泄露了他内心的焦虑和担忧。
在这方面,她早就不像起初那么生涩了,找到机会也会试着回应陆薄言,就像现在这样。
她错过了车窗外的一幅画面
下午三点多,洛小夕刚合上一份文件,突然听见虽然无力,但她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小夕……”
“陆薄言陪着她,看起来状态很好。”
“七哥既然带你来了,就告诉你吧,陆氏的总裁和七哥是朋友。”阿光说。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手法不算复杂,翻译过来,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
他推过来一杯豆浆,吸管已经插好。
他云淡风轻的对上苏简安七分震愕、三分好奇的目光:“都是顺手买的。”
走出暖气充足的酒店大堂那一刻,寒风迎面扑来。她突然觉得,今年的冬天要开始变冷了。
又这样粘了陆薄言一天,第三天,俩人直飞波尔多。
直到推开房门,看见床上的十四个礼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