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抢手机的动作顿住了,她有些愣怔的看着江少恺,眼睛里有期待,也有害怕。 “陆薄言,手势暗语只有我们警察局内部的人才会懂。你为什么能看懂?”
她艰难的出声抗议,却无意间在火上浇了油。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而已,为什么会认为她不会无事献殷勤?
她从小就害怕吃药,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十岁的小女孩,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薄言哥哥,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 陆薄言太腹黑了,要是她一个不注意刷了百八十万,那她不就欠他钱了?
夜已经深了,徐伯和其他人都在花园后的佣人楼休息,偌大的房子只有餐厅的灯亮着,暖色的灯光当头铺下来,不那么明亮,但是比任何时候都温暖,苏简安却被陆薄言看得心里没底:“粥不好喝吗?不太可能啊。” 没由来的,苏简安想起了陆薄言眯着眼的样子,简直胆颤心惊。
“哎哎,简安,过来坐。”沈越川招呼她,“就等你了。你忒有口福,滕叔好久没有兴致突发烤鱼给我们吃了。” 陆薄言冷冷的问:“早上为什么关机?”